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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人是惟一知道并试图理解死亡的Be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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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渤海大虾
时间:
2009-12-26 22:22
标题:
人是惟一知道并试图理解死亡的Being
人是一个奇怪的存在者,当我们过分注重物质层面的时候,我们的精神追求往往失落,但是物质层面的满足并不能抹杀精神层面的追求,甚至当我们像“看见一根小草或一座风车时感受到自然之美一样”,在不经意间体会到对生命的某种直觉时,或者当我们目睹人世间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时,我们都不得不面对一个根本的问题: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人,或许是惟一能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必然死亡而试图做出“合理的”(其实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科学理性所能理解的层面)回答的存在物。就物的生活和神的生活之间的距离来说,神的生活无限地高于物的生活,而这种距离究竟有多大,将直接展示出人性的分裂程度有多深——这种人性的分裂和对死亡的探求决定了人绝对不是一个仅仅注重今世的存在者。
记得我上初中时,常思考“人死后往何处去”的问题。因为耳闻目染,周围的人时常死亡,还记得楼下的一个小孩在河中游泳淹死的样子。每每想到,如果人死了就犹如灰飞烟灭,又如走入某种永恒的恐怖的黑暗,常常晚上不能入睡,甚至不寒而栗,浑身起鸡皮疙瘩,有时候不得不想一些很世俗的、很搞笑的事情来分散这种恐惧。随之而来的是恐惧黑暗,看到黑暗的地方不敢去,记得即使是我们家里的厨房,晚上没有开灯我都不敢去拿东西。
这种状况随着接受注重研究物质世界的科学知识的深入和自身理性的加强慢慢有所改变,只是偶尔还是会想起,当然也会用“未知生焉知死”来告诫自己别考虑太远,还是想当下的事情要紧。不过,这种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人死就是一切泯灭的看法的怀疑,以及希望人死还有点什么(即使变成鬼)的想法,时不时会从心底深处翻起来,让我不得安宁。
参加工作以后,世俗事情愈多,吸引人者,财色也。故思考得愈来愈少。后来又结了婚,整天纠缠于家庭琐事和单位事务之中,心浮气躁,妄想连篇,更是想得少了。
或许尚有福报,参加工作多年以后,我终于重新踏入了大学的殿堂,在考文学研究生失败之后,上天给了我读哲学,研读中西哲学的机会,这或许就是接受更高层次的真理的机缘。形而上学使我重新接触到人类最高贵的、最深邃的学说。然而,研究生三年,我一度沉沦于西方功利主义之中,对人类的精神崇高性渐渐淡忘,沉溺于物质及欲望的满足之中,现在回想起来非常惭愧。不过稍感欣慰的是,我内心中始终对形而上学有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喜爱(哲学相对于世俗学说来说更加注重人的精神层面,到了最高的境界,比如“天人合一”,实际上就已经接近神学了,这也为我将来学习佛法打下了基础)。
真正的因缘是考博。从归元寺的许愿(十年后重新到归元寺,虽然当时并不具有正信,只希望观世音菩萨保佑我考博如愿),到人大的从希望到失望、绝望的意外落选,以及武大的意外就读和喜出望外。突然在某一天晚上感悟到命运的真实存在!难道我这一生已经被命运完全注定了么?回想出生、重病、落水几乎淹死(6岁时因捕杀蜻蜓失足落水,几乎淹死,幸得白科长相救,白科长现在恐怕也七十多了吧)、大学、工作、婚姻、读研、读博,以及将来的工作、乃至死亡,似乎这一生已经被注定了。如果已经被注定了,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奋斗或不奋斗呢?
在这里我陷入到了袁了凡先生当年的烦惑中,如果命中一切皆注定,那又何必奋斗?浑浑噩噩即可。在这期间,我先后问过许多人,包括博导、教授,但是没有人给我真正的答案(现在想起来,人生的答案从来就不是别人给的,而只可能是你自己领悟到的),导师告诉我基督教的自由与命运解决之道:上帝已经给了你最好的命运,但是同时上帝也把你自身的努力考虑在内了。当时觉得讲的很好,不过似乎由于我与生俱来的对中国哲学的喜爱,觉得这个解释不够完全,我需要去寻找新的圆满的、究竟的道理。
丁亥年,大年初一,偶然间看到一本从庙里带回来的小册子,白话的《了凡四训》,一个红色的、印制的很粗糙的小本子。当时也是随便翻了一下,觉得讲的不错,不过也没有特别深刻的印象,就是觉得对于命运的解释是我以前没有接触到的。后来就带回来了一本,慢慢读下去,似乎命运真相的大门慢慢在我面前开启了——我终于接触到了第一本,也是对我而言最为重要的一本改变命运、寻求生命实相的书…………后来,终于接触到了被誉为“近代三百年来第一大德”的印光大师的书,何其幸葚!
印祖说:学道之人念念不忘此字“死”,则道业自成!
人绝对不是一个在“死亡”面前束手无策的卑微的肉体存在物。
我想生命的意义在于:
在世间的意义就是通过实现社会价值实现自身的价值,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
最终的目标在于佛法,临命终时,心不颠倒,安然往生净土,见佛闻法,速证无生,位至等觉,广度众生
【是为有缘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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