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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杂谈之「飞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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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鐵冰心
时间:
2015-11-3 15:07
标题:
武林杂谈之「飞铙」
本帖最后由 鐵冰心 于 2015-11-1 12:38 编辑
武林杂谈之
「飞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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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铙
一、飞铙之构造 铙钹一物,本为乐器之一,初非武器也,以铜铸,大小不等,形圆,居中有鼓起,亦圆形而类浮沤。凸起之正中有一孔,盖用以贯索者。其凸起即为握手之处,全部除握手之处坚厚外,余皆脆薄,四周边缘其薄更甚,竟如锋刃。两铙相击,锒铛作声,用以为诸乐调和节奏者也。小者周数寸,为寻常所用。其大者周至数尺,出扶南、高昌、疏勃等国,皆乐器也。 至如用为暗器之飞铙,亦可分为大小二种。大者对径约在一尺以外,四周边缘皆薄而锋利。寻常以铜铸,然亦竟有以纯钢铸成者。以索贯其中心,持索舞铙,遥以击人,有如绳镖。但舞动时,铙除依索所至外,必自旋转不已,即利用其自己旋转之力以缘刃锉人。其小者则对径约在五寸左右,虽亦有凸起之握手,然中间无孔,亦无须贯之以索,即以一手握其边缘向前掖出,使铙旋转而出,以取较远之敌,其着力处亦在四周边缘,旋锉如锯。总之此物之制人,非若镖箭之冲刺,亦非若飞刀之砍斫,纯在其旋转之力。盖一片飞铙着在人身,其力量亦至有限,但在一旋转间,则其划裂之劲实大,无所蔽障之处固能愈旋愈深,即有蔽障之处,经其划裂亦能破障而入,故此物实难抵御。且其出也必平飞而出,周围约占一尺以外,即欲趋避,亦须避免过其周围之尺寸始可免害,此则非仅较镖箭等为难避免,抑且较避免流星锤为尤难也,洵暗器中之怪物也。 二、飞铙之练法 飞铙既有带绳与不带绳两种,其练习之法亦因之而不同,兹请分述之。凡练带绳之铙,较不带绳者为易,其功效则较小。练习之法,先须握住握手紧靠处之绳,反举向上,而以拇指之端顶在小孔处,更以中食二指,压迫其握手之侧面,用力向前搓去,使铙在拇指上旋转不已。力尽铙停,更以中食二指,如法搓迫之。盖铙之制人,即完全靠旋转之力,此即所以旋转之劲也。练若干时后,更练舞铙。即如上法,搓铙旋转之后即将铙飞出,而以活把放绳,至末端时即紧握之,左右翻舞,而铙则一面随绳之方向而舞,一面仍自旋转不已。须练至不必以手搓铙,在发出时仅须将绳一抖,而铙即自能旋转为止,至此则可练取的之法矣。靶用土垣,在垣上画一裸体人形,不必有足,仅画上部可耳。其取的之法,不外横破、直破二种。所谓横破者,即将铙起平头花,或翻舞之后从平面掖而破的也。所谓直破者,即起侧面花,或于翻舞之后从上面盖下以取的,或从下面泛起以破的也。其余尚有斜破之法,即合横破、直破二法而并用之也。至于取的之程序,亦由大而小,由近而远。唯以铙之软索至多长一丈二尺,故其取人亦当在一丈左右,过此则不能及也。唯练带绳之铙亦正如流星锤之专练甩打,一举手即易为人所窥破,且以斤两不若流星锤之巨,则人可以兵刃拨击而避之,故其功能不及脱手之铙,举手即发,攻人之无备也。练脱手铙之法,先练抛接。所谓抛接者,即以一铙向上抛去,待其落下而接之也。在上抛之时,不能用直劲,宜于抛劲之中略带蓄劲,此亦所以练铙之旋转力也。盖不带蓄劲,则铙必直上直下,不能旋转;不能旋转,则铙之功用完全失去矣。其发力也,当以腕而不以臂,因腕之上抬下压圆转如环,易生蓄劲而铙旋转也。若臂之力则系直劲,故不宜用。一片之后,练两片,如此由两片而三片四片,以至于八九片,逐渐增加。两手更迭行之二年之后,其腕力自足,而飞铙旋转之劲亦可惊人。然后更练取的之法。其法亦止横破、直破、侧破三种。可与带绳铙之取的法互相参证而明之,不必赘述矣。取的命中,大约须一年纯功。统计前后,共须三年有奇,始克完全告成。练成此法之后,其上乘者,飞铙着物,即坚如青石亦能锉锯使一槽,余可概知;其次者亦能断树折柯;即最下者,凡略脆弱之物,当之亦无不立破,若我人蔽体之衣服曾不足当其一锉也。用带绳铙者,大约都带二片或止一片,盖可立刻收回复用也。至如脱手铙,则带者都九片或十二片,且其凸起之握手亦渐次缩小,可以逐片套入,并成一块,用时则以手抠其中间凹处,即可一片片应手取出矣。其带法则用一弧形之袋,缚于背上或腰际。 三、飞铙之源流 考铙钹一物,由来甚久,不过用为兵器实创始于南齐。时有穆士素,善造乐器,铙亦为彼所造,本名铜钹,盖以铜铸故也,今则统称铙钹,僧道之流则称之为法器。至用铙以为武器制敌者,则其法非始于中土,而为西域番僧之秘传,在唐代始流入中原。盖番僧木里乌者,曾挟技游中土,其人工吞刀吐火之术,又能以符水为人治病,亦颇有效,以是所过之处,人皆以大法师称之而不名,且尝以飞铙之技示于人,于是人争习之。然其初时,亦止僧道外教者流,从而学习且炫为法术,用为护教之法。及后俗家人知其说之妄谬,好学武技者亦都以其新奇而学之,流传乃渐广矣。及乎近世,僧道外教非但练者极少,即有练之亦不复以为武器,专以供人之赏玩。有如江湖技士之弄幻术然。吴中僧道则以此飞铙之戏为丧事中之点缀,而易其名曰弄绵带。吴中旧例,凡家有丧事,七中召们道广修斋事,三日五日不等,其间除讽经礼忏外,必有弄绵带,在灵前戏技,约一时许。弄者争出所长,以媚观众,凡抛接盘、弄堆叠等等,无不毕试。技之高者,亦甚可观,然仅能悦目,不切实用。 若以飞铙制敌之法,其技反不在于僧道外教,而在于江湖武士矣。有清同光间,海道未通,由吴下入京必取道清江浦,然后走旱道,必经徐州、山东等处。其地固盗贼渊薮,若稍有行李及贵重物品者,非有保镖不能安然过其地。有某氏子者,其父固官于外省,适以某案为仇家所陷,将受严谴。子闻其事,急备重金入都,欲谋救父之策于权门。道出清河,止于逆旅,唯以一老苍头自随。俄又一客至,方面长髯,仪态威猛,双瞳尤奕奕有神,声音洪亮,令人望而生畏,入逆旅见某氏子与仆,微睨之,入对室去。次日某氏子登车就道,客乃乘一蹇驴,尾车而行,相距甚远,以为同路,亦不疑之。及暮投宿,客又同寓,次日复相尾而行。行止与共,次日复然,苍头疑客为匪人,密告其主人曰:“今日之事,甚危殆。客似非善类,尾余侪而行,其心固不可测。今日当过韩家沟,其不免乎。”某氏子虽惊,顾亦无如之何,唯听其自然而已。次日过韩家沟遇警,盗众八人,持械而至。御者见之,即跃下立道旁。此江湖规例,若不然祸且及御者。盗以其主仆荏弱,叱使下。某氏子据情哀告曰:“车中金将以赎父命,若将去余父死矣。父死则余何以生,一家五口之命皆系于此,请义士怜而释之,当不忘报也。”群盗不允,将杀之,刀甫举忽金光一闪,有物飞至,盗已断其一臂,刀亦坠矣。视之则客方乘蹇骡至,语某氏子曰:“迟来一步,子已遇险矣。”群盗见之,俱大怒,环而攻之。客左右避,徐出飞铙一叠,旋避旋飞。七盗不知所避,皆削去一左耳,踉跄而遁。客仍拾其铙,叠置怀中。某氏子再拜谢之。客曰:“尔曹少不更事,推巨金走险道。余早知其有今日矣。尊翁非某公耶,余昔受其惠,故暗中相护,而子犹疑余为匪人也。”某氏子奔角谢置,相与连镖俱发,询其姓氏,不以实告,但曰:“尊翁自知之耳。”至德州始告别,曰:“前面皆途可无虑矣。尊翁前为言凤台半侠请安也。”言竟拱手而去。及抵京,奔走于某公之门,幸得无事,后即以途中所遇事言于父,且询其人之来历。父为言之,始恍然。盖某固曾为凤台令,曾有逆子忤其老父者,父不堪,哭于途。事为一门姓名半侠者知,语翁曰:“翁有子而受其忤逆,不若某之无子矣,当为除之。”竟杀其子,而自投焉。某以其人有古侠士风,不忍加罪,且翁又不顶告,故薄责而遣之。某子所遇,即其人焉。报施循环,有如此者,佛曰:“予人方便,即自己方便。”其信然也。
“飞铙”绝技重现北京“夕照古寺”
“自夕照寺修缮工程启动后,我们就开始着手挖掘夕照古寺文化。”夕照寺经营管理负责人向记者介绍,为了重现“夕照飞铙”这一胜景,夕照寺多方面寻找“线索”,“根据现存史料,有一幅记载着当年夕照飞铙演出场景的绘画作品,还有少量文字记载和民间传说,我们试图恢复这一文化遗产”。
“最终北京佛乐团的乐师告诉我们,可以重现这场表演。”昨天上午是“夕照飞铙”消失百年后在600年古寺大殿前首次亮相,记者注意到,在佛乐声中,盛装打扮的僧侣在表演中颇有“功夫”,每个高难度动作都让观众大呼过瘾。
一位参加这场佛教音乐会的观众告诉记者,这是他第一次观看这种表演,“以前印象中佛乐都特别平和,没想到也有这样的功夫表演。”记者了解到,“夕照飞铙”以后将不定期演出,成为夕照寺一个“保留节目”,很多重要佛教节日僧侣都会“献艺”。
(作者:黄亮 来源:北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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